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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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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多年前的澳州民族英雄-Ned Kelly,现今转世为一间酒吧,静静地在老尖的亚士厘道过日子.友人大喜日子之前,同几位朋友在此享受一下欢乐时光.黄昏六点多,酒吧只得寥寥数位客人,隔离的连锁回转寿司店,门外已经出现人龙.以Ned Kelly命名,酒吧当然是Aussie格,残旧的木台木凳,墙上面贴满十九世纪的旧照片,渗进著一阵难顶的烟味.如果晚一点来,更有Live Band演奏著一段段爵士怨曲.来酒馆本能地喝生啤,本来想来一品脱Tetley,s,但没有,在澳州酒馆又不用一定要喝Foster或Victoria,便来一杯健力士,反正Ned Kelly本身也是带有Irish血统的.等了很久,生啤仍未奉上.店内的客人很少,究竟发生什么事?我正在想:{好少叫杯生啤要等咁耐,难道玩"拉花"?}原来因为酒桶的啤酒刚好卖清,店员要换过酒桶,所以等得耐一点.幸好,面头的泡也拉得细滑,入口顺喉.反之其他朋友的鸡尾酒,最后饮剩,原因是很难饮.喝到天黑,时间差不多,是时候起程了.
友人大喜日子之前,同几位朋友在此享受一下欢乐时光.黄昏六点多,酒吧只得寥寥数位客人,隔离的连锁回转寿司店,门外已经出现人龙.
以Ned Kelly命名,酒吧当然是Aussie格,残旧的木台木凳,墙上面贴满十九世纪的旧照片,渗进著一阵难顶的烟味.如果晚一点来,更有Live Band演奏著一段段爵士怨曲.
来酒馆本能地喝生啤,本来想来一品脱Tetley,s,但没有,在澳州酒馆又不用一定要喝Foster或Victoria,便来一杯健力士,反正Ned Kelly本身也是带有Irish血统的.等了很久,生啤仍未奉上.店内的客人很少,究竟发生什么事?我正在想:{好少叫杯生啤要等咁耐,难道玩"拉花"?}原来因为酒桶的啤酒刚好卖清,店员要换过酒桶,所以等得耐一点.
幸好,面头的泡也拉得细滑,入口顺喉.反之其他朋友的鸡尾酒,最后饮剩,原因是很难饮.
喝到天黑,时间差不多,是时候起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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