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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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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食蛳蚶,没记错的话是数年前在牛皇打边炉,感觉没甚特别,即使侍应一再强调「男人食咗身体好」,但也没有再吃的冲动。后来,蔡澜写旺角的「马拉盏」,顺道提了蛳蚶对喇沙的重要性,我记起同心好似有白灼蛳蚶,于是就去试了。哗,一上枱,血淋淋的一碟,要自行剥壳 ...... 一吃之下,好正,好有「谷血上脑」的感觉,如蘸一点附送的泰式辣汁,则少了点「冲劲」,多了点香辣味道。如果喇沙加了牠(起码要十只!),可以想像到,味道会提升十倍,可惜,香港食唔到。之后,再去同心,又试一试蛳蚶沙律。这个是比较平易近人的选择,去了壳,无血水,卖相佳,味道也不太抢。另外还试了炸虾饼,也是物有所值的选择。
后来,蔡澜写旺角的「马拉盏」,顺道提了蛳蚶对喇沙的重要性,我记起同心好似有白灼蛳蚶,于是就去试了。哗,一上枱,血淋淋的一碟,要自行剥壳 ...... 一吃之下,好正,好有「谷血上脑」的感觉,如蘸一点附送的泰式辣汁,则少了点「冲劲」,多了点香辣味道。
如果喇沙加了牠(起码要十只!),可以想像到,味道会提升十倍,可惜,香港食唔到。
之后,再去同心,又试一试蛳蚶沙律。这个是比较平易近人的选择,去了壳,无血水,卖相佳,味道也不太抢。另外还试了炸虾饼,也是物有所值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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