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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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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以炒(滑)蛋为重心的一种常餐,「光速餐」那边似乎是一切的起源,而把它带离「独家村」,继而「开枝散叶」、百家争鸣的,好像就是华星。基本上,我奉「光速餐」为此类炒蛋之元祖,因而也以它作黄金标准。然而,也不止一次觉得两处出品难分高下,有时甚至觉得这里的炒得没那么散,质感更厚更滑,虽然我明知它们两家都并没有以「滑蛋」自居。上星期有一晚来华星,看到他们卖埋碟头饭,某些时段会供应滑蛋饭、咖喱饭之类,心头顿是一冷,究竟那是「创新求变」还是「挣扎求存」呢?我是保守,又或是念旧,来到想吃的始终是炒蛋常餐和晚市的番茄烩意粉。常餐选配的自然是烘得微脆的多士,牛油早已抹好,拿在手上随即便送进口中。的确,比「光速餐」的方包,骤眼看是薄一点,但吃下去软熟、绵密绝不输蚀。两片火腿一贯的斜放于炒蛋之上,勉强充当上炒蛋的一道保温屏障。吃了半份多士,番茄牛肉烩意粉也上来了,我麻利的连蛋带腿移植到烩意上面。用叉子一卷,二话不说,嗦嗦入口。吃了一口腔尽是汁甜肉嫩,茄酱淡淡的鲜酸缠绕在条条意粉的前后左右,而炒牛肉和葱段的香味,抱紧了经高热洗练过才迫出的可口甜度。吃过了意粉,脑海却又泛起刚才那多士的香松适口,决意要再来一份奶
基本上,我奉「光速餐」为此类炒蛋之元祖,因而也以它作黄金标准。然而,也不止一次觉得两处出品难分高下,有时甚至觉得这里的炒得没那么散,质感更厚更滑,虽然我明知它们两家都并没有以「滑蛋」自居。
上星期有一晚来华星,看到他们卖埋碟头饭,某些时段会供应滑蛋饭、咖喱饭之类,心头顿是一冷,究竟那是「创新求变」还是「挣扎求存」呢?
我是保守,又或是念旧,来到想吃的始终是炒蛋常餐和晚市的番茄烩意粉。常餐选配的自然是烘得微脆的多士,牛油早已抹好,拿在手上随即便送进口中。的确,比「光速餐」的方包,骤眼看是薄一点,但吃下去软熟、绵密绝不输蚀。
两片火腿一贯的斜放于炒蛋之上,勉强充当上炒蛋的一道保温屏障。吃了半份多士,番茄牛肉烩意粉也上来了,我麻利的连蛋带腿移植到烩意上面。用叉子一卷,二话不说,嗦嗦入口。
吃了一口腔尽是汁甜肉嫩,茄酱淡淡的鲜酸缠绕在条条意粉的前后左右,而炒牛肉和葱段的香味,抱紧了经高热洗练过才迫出的可口甜度。
吃过了意粉,脑海却又泛起刚才那多士的香松适口,决意要再来一份奶油多,将又香又甜的大口大口咬噬下去。实在是上佳的甜点呀。我吃到满足才斯然离座。也许这里吃的无非简单的茶记食物,但有些时候,正正就是吃得毫无压力的,才最教人舒坦惬意。这大概就是我的comfort food。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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