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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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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因何而來到各家餐廳,大多數我都已經記得不清楚了,而這一家,是我少數地記得很清楚的一家。已經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當時的女友是一個性急,也隨性的人,與我不同,她對吃沒什麼要求,通常一起出街去到吃飯時間都會上演一場戲碼。只要她餓起來,則無人能擋,孩子氣的一面也盡現,她會左指右指,每經過一間食店就會指著它,說:「就這家吧!」。起初我也不為意,但經過兩次中伏後我就知,只要是冷清的餐廳她都會指,當你否決時,她就會兩指下一家,去到哪,指到哪…最後我終於忍不住警告她:「我已經受夠了,你別再給我亂指一通,我告訴你,以後都不會有民主了!」是她的魯莽,導致民主的消失,我認為,最差的帝制與最差的民主之間,絕對是前者比較好,到時如果中伏的話,就讓我這個皇帝受批鬥吧!死在自己的手上,我心甘情願,死得也瞑目,然而被愚民所害死,我則心有大大的不甘啊!在食事上行帝制的頭幾周,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然而之後我卻明白皇帝並不易做,在決策上要花上很大的腦筋,滿足自己的慾望同時,又要確保那愚民沒有怨言(誰叫我只有一個人民),可能我真的不是做皇帝的料呢。所以不知何時的一晚,當我堅持要吃特價放題時,那愚民就乘機發動革命,推翻
起初因何而來到各家餐廳,大多數我都已經記得不清楚了,而這一家,是我少數地記得很清楚的一家。
已經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當時的女友是一個性急,也隨性的人,與我不同,她對吃沒什麼要求,通常一起出街去到吃飯時間都會上演一場戲碼。
只要她餓起來,則無人能擋,孩子氣的一面也盡現,她會左指右指,每經過一間食店就會指著它,說:「就這家吧!」。
起初我也不為意,但經過兩次中伏後我就知,只要是冷清的餐廳她都會指,當你否決時,她就會兩指下一家,去到哪,指到哪…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警告她:「我已經受夠了,你別再給我亂指一通,我告訴你,以後都不會有民主了!」
是她的魯莽,導致民主的消失,我認為,最差的帝制與最差的民主之間,絕對是前者比較好,到時如果中伏的話,就讓我這個皇帝受批鬥吧!
死在自己的手上,我心甘情願,死得也瞑目,然而被愚民所害死,我則心有大大的不甘啊!
在食事上行帝制的頭幾周,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然而之後我卻明白皇帝並不易做,在決策上要花上很大的腦筋,滿足自己的慾望同時,又要確保那愚民沒有怨言(誰叫我只有一個人民),可能我真的不是做皇帝的料呢。
所以不知何時的一晚,當我堅持要吃特價放題時,那愚民就乘機發動革命,推翻我這個「暴君」了。
「我很餓!我不要再等半小時了!我要現在馬上立刻吃飯!」
以上是愚民的革命口號。
很無聊吧?但就是這樣無聊的理由,推翻了我這個建立不足一個月的歐氏政權。
是什麼導政《歐氏政權》的倒台?(15分)
因為國家的權力是由人民所賜予的,而此政權沒有軍力,不能作出振壓,人民也只有一人,以致不會如大型國家一般,有人民內部意見不一或分化等問題,只要人民齊心一致,暴政定必倒台。
這樣答合格嗎?鬼知道,問那些做教師的吧。
然後暴政倒台後,她的「左指右指」又再度出現了,而今次所指中的,正就是這家餐廳了。
回想已經完結,老實說,我很喜歡這家餐廳,多次來到這裡它都沒令我失望,無論是味道,價錢,環境,或是其他因素。除了與朋友結伴來那次,以及最近幾次之外。
顯然它正在退步。這是我不想見到的。
除非它完蛋,否則我仍不會放棄地去光顧它,因為它曾經是做得很好的,我希望能見到它復活的一天。
所以今晚我再去光臨它,看到它還在做特價扒餐,客人又不多,心裡不禁有點不安,害怕它真的會完蛋。
也罷,我是來吃飯,不是來吃擔心的。
首先來到的是一個三十八元正的前菜:意大利黑醋刁草煙三文魚。
這是她最喜歡的前菜。
黑醋與刁草還有煙三文魚,互相配合出復雜而細致的味道。
而因為我實在太餓了,所以相片基本都是差不多吃了一半甚至更多才影的,但…有,總比沒有好吧?另外我需事先保證,它們的賣相本來都是很精美的,全都是因我的肌餓而摧毀得體無完膚。
然後是焗酥皮海鮮湯,需要加上十多元才能享用,可憐的我可是每次都抵受不住誘惑。
海鮮湯更必定附送爽口彈牙的蝦一隻。
最後就是主菜出場了:炭燒西冷牛扒,紅酒汁配意粉。
老實說…我叫的是五成熟…但來到的卻只有三成左右…真叫人洩氣,幸好我是吃得生之人,要是給其他人定心怨聲連天…
不過幸得紅酒汁水準依然,意粉硬度掌握得剛好,作為伴菜的蕃茄味道甜美,整體來說各項都做得出色,而為何作為主菜的西冷牛扒卻…唉…
雖說只售八十八元多謝加一服務費,不過食材絕對不錯,只要好好處理根就沒有輸的理由吧!
總括來說:拜托,我可不希望見到你完蛋,請努力吧!以下貼一下頭幾前吃的照片以回顧一下過去光景!
題外話/補充資料:
要是以前,味道我定必會給五分!
(以上食評乃用戶個人意見 , 並不代表OpenRice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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