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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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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期的湖舟是在鰂魚涌的,雖然只光顧過一次,但已經令小弟兩公婆深深愛上。鰂魚涌的湖舟結業後,實在令人若有所失。後來得知湖舟於銅鑼灣重開,我們隨即成為捧場客,差不多每星期都光顧一次。我們最喜歡坐吧枱,因為可以看着種類繁多的魚生,亦可以看着師傅全神貫注地切魚生、握壽司,實在是一種享受。起初看見師傅不苟言笑,非常嚴肅,一股莫名的威嚴,令人望而生畏。我們每次都叫「特上壽司」和「魚生飯」,久而久之,師傅也認得我們。雖然我們不會日語,師傅亦不太會廣東話,但全靠侍應的翻譯,我們和師傅亦能作簡單的溝通。後來和師傅漸漸熟絡起來,我們發覺師傅其實是頗風趣的。只是不太會廣東話,所以未能與食客溝通;而且每日也專注於製作刺身和壽司,所以很少面露笑容,令大家覺得師傅經常「黑面」。袖山師傅也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特別是對食物的要求非常固執,一定是時令的食材才會供應給人客。另外,對米的要求非常高,除了揀選優質的米,更自設精米機,自行精米,所以其米飯特別味美。有一次,小弟患了感冒,袖山師傅推介了「MAYO丼」給我,並說自己以前行船時餐餐都食「MAYO丼」,足足食了十年,很少生病。其實「MAYO丼」即是吞拿魚丼,只是上面加
我們最喜歡坐吧枱,因為可以看着種類繁多的魚生,亦可以看着師傅全神貫注地切魚生、握壽司,實在是一種享受。起初看見師傅不苟言笑,非常嚴肅,一股莫名的威嚴,令人望而生畏。我們每次都叫「特上壽司」和「魚生飯」,久而久之,師傅也認得我們。雖然我們不會日語,師傅亦不太會廣東話,但全靠侍應的翻譯,我們和師傅亦能作簡單的溝通。
後來和師傅漸漸熟絡起來,我們發覺師傅其實是頗風趣的。只是不太會廣東話,所以未能與食客溝通;而且每日也專注於製作刺身和壽司,所以很少面露笑容,令大家覺得師傅經常「黑面」。
袖山師傅也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特別是對食物的要求非常固執,一定是時令的食材才會供應給人客。另外,對米的要求非常高,除了揀選優質的米,更自設精米機,自行精米,所以其米飯特別味美。
有一次,小弟患了感冒,袖山師傅推介了「MAYO丼」給我,並說自己以前行船時餐餐都食「MAYO丼」,足足食了十年,很少生病。其實「MAYO丼」即是吞拿魚丼,只是上面加了蒜蓉沙律醬。蒜蓉的辛辣,加上沙律醬的酸味,竟然與吞拿魚非常匹配。吃了一半,師傅就收去了我碗丼,原來是加入蔥花和熱水,成為一碗泡飯。熱水把蒜香及蔥香完全蒸發出來,又另有一番風味。吃完令人全身發熱,感冒亦似乎不藥而癒。不過餐牌是沒有「MAYO丼」的,而且師傅也不是每次都會做的,要看看大家和「MAYO丼」有沒有緣份。 今次日本東北的九級大地震,對袖山師傅的影響非常大,除了生意額下跌外,原來師傅是仙台人,師傅的姐姐亦在地震中失去聯絡,至今亦找不到。師傅不但沒有放棄,更到處搜尋新鮮的食材,以報答食客的支持。 除此之外,袖山師傅更加在飲食雜誌上撰文感謝大家的支持,亦勉勵同業要堅持下去。 這份心意實在讓人感動,這位師傅亦實在值得我們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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