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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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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程到长洲,是在一念之间。烈日当空,步出码头, 看到热閙繁华的长洲大街。然而我没有打算在这万人空巷的地方停留,便挤过人群,往旁边儿的巷子口踱去。星期六的长洲,令我想起七八十年代的街市,昏暗简陋 的设计, 档主总爱于午后和猫儿缱绻在椅上打瞌睡。明媚阳光下,长洲鱼蛋和红豆糕, 已成为指定小吃, 每个游客手中的标志。 由始至终,我喜欢的都是长洲的民风, 漫无目的又百无聊赖,走走吃吃就是认识这里的方 法。黄昏 一过, 热闹并没有随着夕阳余晖溜走,我也不停步,路经此别致的餐厅,看到室外座位的两个外国游客前 ,搁着 一 碟豉椒牛肉炒米粉,又心思思入内试食。第一次吃湿炒米粉, 味道很家常,没有什么可以挑剔, 配上不造作的 卖相,成功地把我送回家中的饭桌前, 吃着祖母弄的味道。很稳阵和扎实的烹调方法,但始终欠缺惊喜, 亦即是也没有失望。只怪我吃得太慢,错过了渡轮班次。入闸后等船到来时,坐在残旧的座椅上,忽然感触起来, 有 点想家,又有点庆幸自己身处此地。终日营役的香港人,只 能在假日的离岛船上找寻旅游心情。我没有用大量相片去证明曾到此一游, 因我觉得眼睛已是部随身照相机, 任何时候都可以在记忆深处取出
烈日当空,步出码头, 看到热閙繁华的长洲大街。然而我没有打算在这万人空巷的地方停留,便挤过人群,往旁边儿的巷子口踱去。
星期六的长洲,令我想起七八十年代的街市,昏暗简陋 的设计, 档主总爱于午后和猫儿缱绻在椅上打瞌睡。
明媚阳光下,长洲鱼蛋和红豆糕, 已成为指定小吃, 每个游客手中的标志。
由始至终,我喜欢的都是长洲的民风, 漫无目的又百无聊赖,走走吃吃就是认识这里的方 法。
黄昏 一过, 热闹并没有随着夕阳余晖溜走,我也不停步,路经此别致的餐厅,看到室外座位的两个外国游客前 ,搁着 一 碟豉椒牛肉炒米粉,又心思思入内试食。
第一次吃湿炒米粉, 味道很家常,没有什么可以挑剔, 配上不造作的 卖相,成功地把我送回家中的饭桌前, 吃着祖母弄的味道。
很稳阵和扎实的烹调方法,但始终欠缺惊喜, 亦即是也没有失望。
只怪我吃得太慢,错过了渡轮班次。入闸后等船到来时,坐在残旧的座椅上,忽然感触起来, 有 点想家,又有点庆幸自己身处此地。终日营役的香港人,只 能在假日的离岛船上找寻旅游心情。
我没有用大量相片去证明曾到此一游, 因我觉得眼睛已是部随身照相机, 任何时候都可以在记忆深处取出来翻看,比存放在电脑手指棒里更歴久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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