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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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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晚,一行两人结伴到尖沙咀大吉一行。曾光顾中环店两次,服务食物皆具水准,但见该店近期劣评如潮,信心有了动摇。所以这次便移师亚士厘店,碰个运气。从HMV对著的宜昌街转入,由于没有当眼招牌,并不太好找,转了一圈,才见到那个由位妙龄小姐把守的二十七号入口。之前已得知地方不甚宽敞,奈何现场却比想像中更挤。坐在吧台边缘,师傅们就在你头上舞刀弄剑,好不精采,幸而,坐在一旁,同病相连的,是位美女食客。九时入座,仍是繁忙时段,侍应们七手八脚,还是应接不暇。我俩首轮点的,便足足等了近二十分钟。及后,人潮渐散,食物也就鱼贯送上。由于已是宵夜时段,鱼生不算太新鲜,但尚觉爽软;烧牛串过了火侯,青鱼则颇松软,件头也大;炒蚬略嫌味淡;粟米则太甜太油;炸物算是该店的强项,天妇罗、带子、生蚝、鸡软骨等都香脆干身。一连吃了几回,肚皮渐满。其时,一个如面盆般大的牛肉锅和一块状似猪扒的猪软骨送至,把我俩杀个措手不及。危急存亡之际,后方灯光突然熄灭,侍应端出三个头顶插花的圆形物体,啊,是传说中的鱼生蛋糕。这把戏我在中环店见过,不同的是这里会播放音乐,而且难听的要命。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清场」,原来的手卷补完计画也只
从HMV对著的宜昌街转入,由于没有当眼招牌,并不太好找,转了一圈,才见到那个由位妙龄小姐把守的二十七号入口。
之前已得知地方不甚宽敞,奈何现场却比想像中更挤。坐在吧台边缘,师傅们就在你头上舞刀弄剑,好不精采,幸而,坐在一旁,同病相连的,是位美女食客。
九时入座,仍是繁忙时段,侍应们七手八脚,还是应接不暇。我俩首轮点的,便足足等了近二十分钟。及后,人潮渐散,食物也就鱼贯送上。
由于已是宵夜时段,鱼生不算太新鲜,但尚觉爽软;烧牛串过了火侯,青鱼则颇松软,件头也大;炒蚬略嫌味淡;粟米则太甜太油;炸物算是该店的强项,天妇罗、带子、生蚝、鸡软骨等都香脆干身。一连吃了几回,肚皮渐满。
其时,一个如面盆般大的牛肉锅和一块状似猪扒的猪软骨送至,把我俩杀个措手不及。危急存亡之际,后方灯光突然熄灭,侍应端出三个头顶插花的圆形物体,啊,是传说中的鱼生蛋糕。这把戏我在中环店见过,不同的是这里会播放音乐,而且难听的要命。
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清场」,原来的手卷补完计画也只好搁置。两碗沙律,两颗雪米磁,这顿大吉也就到此为止,盛惠三百七十大元。
总的说,用餐环境太挤太吵,食物无甚过失,也无惊喜。百元以内的日式放题,实不能苛求太多,但若要找同类型同价位的,选择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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