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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27 74 浏览
已是两个星期前的事,味道十之八九已被忘掉,但当晚的菜式还是值得一写。老头子带病来主持饭局,而偶老毛病发作,幸好还剩下半条命来聚一聚,文已出,未死得,看来还有大辈子挨...既然要挨,也得挨出个价值来,一顿饭一班朋友一壶美酒一些话题,很简单,是偶在这一刻所希望得到的价值,当然会想得到更多,最简单的,就是知道自己在吃什么;来天香楼,环境不至于差,但又不见得有什么特别,传统的装横,字画、屏风,平凡得可以,若将注意力浪费在环境的话,自然大有话说,「饮食」有投诉版,看这里不爽,不妨投诉一番,半条命的偶,可没闲情逸致来胡混,还是乖乖的叮著镜头的「猎物」。冷盘四并,马兰头、酱鸭、肴肉、素鹅各$120,唔平,一碟等于到见城吃一顿午市套餐的价,看似揾自己笨,但那马兰头「涿」得细致,入口层次分明又能感受到麻油与菜香,卖的是师傅的手工。花雕,就是用单纯的糯米酿出来,酒性纯良,不呛喉,中菜饭局,无它,一定失色不少,当然一定要趁热喝。不敢言笑,是有心无力,花雕味香纯,细味小杯,那芳香催使你的筷子轻捡清爽的龙井虾仁,薄薄(欠)汁确是说不出的好。清淡的杭州菜后,味蕾似有诉求,脆而带酸的炸鳝背,无错是香脆的鱼背,酸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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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两个星期前的事,味道十之八九已被忘掉,但当晚的菜式还是值得一写。

老头子带病来主持饭局,而偶老毛病发作,幸好还剩下半条命来聚一聚,文已出,未死得,看来还有大辈子挨...

既然要挨,也得挨出个价值来,一顿饭一班朋友一壶美酒一些话题,很简单,是偶在这一刻所希望得到的价值,当然会想得到更多,最简单的,就是知道自己在吃什么;来天香楼,环境不至于差,但又不见得有什么特别,传统的装横,字画、屏风,平凡得可以,若

将注意力浪费在环境的话,自然大有话说,「饮食」有投诉版,看这里不爽,不妨投诉一番,半条命的偶,可没闲情逸致来胡混,还是乖乖的叮著镜头的「猎物」。

冷盘四并,马兰头、酱鸭、肴肉、素鹅各$120,唔平,一碟等于到见城吃一顿午市套餐的价,看似揾自己笨,但那马兰头「涿」得细致,入口层次分明又能感受到麻油与菜香,卖的是师傅的手工。

花雕,就是用单纯的糯米酿出来,酒性纯良,不呛喉,中菜饭局,无它,一定失色不少,当然一定要趁热喝。

不敢言笑,是有心无力,花雕味香纯,细味小杯,那芳香催使你的筷子轻捡清爽的龙井虾仁,薄薄(欠)汁确是说不出的好。

清淡的杭州菜后,味蕾似有诉求,脆而带酸的炸鳝背,无错是香脆的鱼背,酸脆的感觉著实令人增添食欲,然后是当晚的主角熏黄鱼,说是主角是因为香港没有多少地方吃得到烟熏的菜式,烟熏花的是时间及功夫,一个锅抽起专用来烟,起锅烟出个鸟了,试问有谁

肯花工夫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菜?是得龙、是镛记、是创发、是益新......然后呢?煮得再好,也没有人懂得欣赏,十年、廿年后烟熏菜或会成为绝响,当晚的黄鱼亦将成为列席者的集体回忆,X2后悔当晚无吃到鱼背、偶无留意鲜嫩的腩位,全都落到老头子嘴里头去。

熏鱼过后,是浓度十足的「鸡骨酱」(忘了菜名),唔会见到重复又重复再重复的鸡件,贵在有头有尾,偶这不会煮菜的人,写到这里已技穷,不再加油添醋,留待识煮识吃的人来评吧。

那东坡肉,老头子看头眼定定,左笃右翻,纵带病在身,知不能为而为之,亦浅尝了少许,当然,一盅三件,炖得入味肉化的感觉,是其他地方吃不到的,那浓烈的汁味,已在舌上留下烙印,吃了半件,老毛病发作,余下的情况,大概就只记得小头说的一句:「点

解云吞鸭汤咁清既?」因为煲汤贵在「清」,还记得的就是吃了600 大洋,能知自己吃著什么的话,这餐一点也不贵,当然这价钱花在「亮明居」欣赏维港无敌大海景的话,也不贵,毕竟花钱的人知道自己已将无敌海境吃个精光。
(以上食记乃用户个人意见 , 并不代表OpenRice之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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