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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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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 … 事忙。 和太座外出吃饭的机会变少了。 而且, 感觉上香港新的鮨店也好像越开越少。 是因年终的关系吗? 还是大环境的影响? 唔…… 可能都有点吧!翻看自己写过的食评, 心想有些可以再回去看看, 可以跟久没见面的师父们寒暄寒暄, 交换一下情报。 当心意已决, 我随即拿起电话, 打去我写第一篇食评的那间鮨店订座, 怎料接电话的告诉我, 大师父已经不在了、 离开了。 在我喋喋不休、 锲而不舍的追问下, 侍应勉为其难地告诉我, 大师父好像去了铜纙湾,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视作不便透露)。 我十分明白其难处。 挂断电话后, 我在 openrice 里找了不到三分钟, 已经断定师父十之八九到了这里工作。 又拿起电话试试, 电话另一面传来一把响亮的、 精神奕奕的女生的声音…「今晚八时 , 两位, counter 有吗?」我问道。「可以啊!」她答道。「请问 Andy 在吗? 可以请他为我握寿司吗?」我试探地问道。「可以啊! 我安排你们坐在他前面。」 她回答道。放下电话, 我不其然地沾沾自喜, 一方面高兴终于找到新地方吃饭, 另一方面, 也赞叹自己还有一点小聪明和推理能力。
翻看自己写过的食评, 心想有些可以再回去看看, 可以跟久没见面的师父们寒暄寒暄, 交换一下情报。 当心意已决, 我随即拿起电话, 打去我写第一篇食评的那间鮨店订座, 怎料接电话的告诉我, 大师父已经不在了、 离开了。 在我喋喋不休、 锲而不舍的追问下, 侍应勉为其难地告诉我, 大师父好像去了铜纙湾,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视作不便透露)。 我十分明白其难处。 挂断电话后, 我在 openrice 里找了不到三分钟, 已经断定师父十之八九到了这里工作。 又拿起电话试试, 电话另一面传来一把响亮的、 精神奕奕的女生的声音…
「今晚八时 , 两位, counter 有吗?」我问道。
「可以啊!」她答道。
「请问 Andy 在吗? 可以请他为我握寿司吗?」我试探地问道。
「可以啊! 我安排你们坐在他前面。」 她回答道。
放下电话, 我不其然地沾沾自喜, 一方面高兴终于找到新地方吃饭, 另一方面, 也赞叹自己还有一点小聪明和推理能力。 Andy 师父 新店开业, 必定要带瓶好酒贺一贺他。 早阵子于 美酒蔵 买了三瓶好酒, 今晚就喝上一瓶吧!
20:00, 我准时到达这: 舞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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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司 Counter
侍应来迎, 问明姓名后, 带我们到寿司 counter 的正中央入坐。 我环顾四周, 感觉洁净明亮, counter 可坐 12人, 后面有些两人雅坐, 坐位宽阔, 一个位明显能坐得下一个半人, 而且是柔滑的皮质软坐, 感觉十分舒适。 雅坐的尽头, 隐约传来喧哗声, 我相信那里应该是有个独立的个室, 一问之下, 确实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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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 师父 . 平面冷冻柜
Andy 师父 取出木板, 用湿布在上面轻轻抹了抹, 放在我面前。 我站了起来, 眼睛一直往平面冷冻柜处张望, 见鱼鲜蛮多的, 而且分门别类, 整齐地放置著。 最吸引我的, 是被放在最旁边的小龙虾。 我坐回坐位, 对著 Andy 师父说: 「可以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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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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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司いろい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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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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鲆の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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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
今晚的第二件鲍鱼寿司, 是煮熟的。 熟鲍鱼肉比生的较柔软易握, Andy 师父 切了一片, 握出寿司, 还在上面放上一小撮黑黒的东西。 「是鲍肝酱。」 我说。 「对! 」师父回答道。 「 只有鲍鱼肝? 还有加什么调味在内吗?」 我问。 「没有调味, 纯粹鲍鱼肝。」Andy 师父 一边说, 一边递了出来。 我一口吃之, 肝酱味道浓郁, 熟鲍鱼没有预期中柔软, 而且还需花一点时间嘴嚼, 但刚好让鲍肝酱的甘苦味在口中充份扩散, 嘴嚼完的鲍鱼和带有鲍肝酱味道的唾液一起咽下, 味道很好。 但如果肝酱能放多一些, 或鲍鱼能煮软一些的话, 我认为整体的味道会配合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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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Lob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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戻り鲣
从以前到现在, Andy 师父的寿司我已吃过很多次, 我一直发现他有一个习惯, 喜欢在寿司料的中间, 打横地切一刀 ( 今晚起码有五件是这样的, 以前更多)。 如果这一刀, 切在寿司料表面的话, 我可以理解作把酱汁留在寿司料上面的一种做法。 但从中间以水平横切的话, 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今晚, 我终于问 Andy师傅 这是为了什么来著。 他解释道: 「 横切一刀会增加口感和层次感。 若然不信的话, 我们来做个实验看看。」之后, 他一口气握了三件 戻り鲣 寿司出来。 唯一不同的, 是第一件中间一刀未切, 第二件中间切了一刀, 第三件, 中间切了两刀。 我一件接一件的吃著, 鱼的鲜度不错。 虽然在口感上并没有像师父所说的, 层次变丰富, 但我却发现嘴嚼的时间明显缩短了。 此外, 第三件寿司因被火烧过, 不仅把鱼的油脂活化, 鱼皮也变得比其余两件更香脆可口。 Andy 师父 问我是不是第三件; 切了两刀的那件最好吃, 我说没错。 但我认为, 令其变得好吃的真正原因, 可能不是刀法, 而是处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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鳕 . 白子
上次一心想碰碰运气, 看能否在【一宝】吃到 白子天麸罗, 结果因订位失败而落空。 今晚, Andy 师父 问要不要吃 白子天麸罗时, 我立刻说好。 见他切出四大团白子后送进厨房, 不销一会, 堆得像小山般的 白子天麸罗 已送到我们面前, 旁边还有一小撮海塩和数片粉红色的食用菊花。 我急不及待, 也不怕烫咀, 赶快咬了一口。 白子天麸罗外脆内软, 加上海塩的咸, 味道不错。 我俏俏催促太座快吃, 因看见天麸罗的面衣较软, 这是炸的油温不够 或 炸的时间不足 所做成, 加上今晚的白子本身也泡在水里, 水份较多, 放的时间一长, 整个天麸罗容易变得 "软呼呼"。 我吃的另一件时加了些菊花, 咬到时有一霎那的菊花味, 也不苦, 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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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箱蟹x毛蟹x雪场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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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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𩽾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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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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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 No. 6 X - type [纯米大吟醸生原酒]
在古时, 发酵是自然现象, 只要把食物搁置一段时间, 空气中的不同微菌便会附在上面生长。 古人酿酒, 有一个重要环节, 就是把蒸好的米, 米麹和水,通通放到一个木桶里, 再用木勺不断搅拌混合, 好让附在上面的微菌为其发酵。 以前酿酒都是在冬天进行, 这个工序必须日复日地进行, 为期若一整月。 蔵人们抵著严寒工作, 既辛苦又漫长。 但如果用这种方法培育的天然酵母去酿酒, 所酿出来的酒, 酒味足且香味浓。 古人称此法为【山卸】。 渐渐地,古人发现就算减少一些 山卸 的烦复步骤, 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山卸 这种醸造法, 最后被废除。 人们又命名这种山卸的进化版为【山廃】( 废除山卸的意思)。 就算今时今日, 日本依然有许多酒蔵, 遵循古法酿酒。 如果大家喝清酒时, 看见酒瓶上面印著【山廃】两字, 大家就知道这瓶酒是用上述方法, 以天然酵母酿制的。
1906 年【日本醸造协会】正式成立。 协会其中一项活动, 除了就有关酿酒的科学、技术以外, 还从事酵母的研究和售卖。 可能大家都略有所闻, 什么协会7号、 9号酵母 云云, 这些都是 日本醸造协会 所提供的 速醸系酵母。 今晚这瓶 No. 6 , 就是用了 协会6号酵母 所酿造的。 顺带一提, 6号酵母 其实是 新政酒造 自家发现的, 后来被 日本醸造协会 所采纳, 取名 【协会6号酵母】并向全国出售, 所以【6号酵母】也有人叫作 【新政酵母】, 是现时日本颁布最古老的酵母。
当侍应在我身旁打开酒盖的时候, 在我前面, 隔著大概三呎 寿司counter 后面的 Andy 师父叫道: 「哗! 好香!」 对! 是非常.. 不! 是异常地香!
酒的颜色如水, 洁白无瑕。 香气异常特出, 是我暂时喝过的清酒中最香的。 如白桃、荔枝、 茉莉花等幽幽的花果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连不太喝酒的太座也十分受落。 此酒非常容易入口, 没有太强烈的酒精感, 甜味和酸味有非常好的平衡。 虽然是生酒 (如何想对生酒有进一步的认识, 请参考我之前的食评 : 滩の男酒、伏见の女酒) , 但酒精成份只有15度, 算多喝几杯, 也不会太容易醉。 此酒含于口中, 花果的香味更能特显, 真的像喝香水一样。 余短暂, 但香味悠长… 好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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