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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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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完云吞面,记得友人介绍的佐敦小教堂cafe, 左转右转,原来近在咫尺。这世界应该祇有神才可以令在香港闹市中的教堂不变成金铺药房。推开铁闸,走过几级石级,穿过一条极暗黑的长走廊,左方有光的地方就是cafe,边走边念起诗篇「我虽然行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走过幽谷,豁然开朗,楼底高耸,高高的大窗,一入门处放了一张大长木枱,似会议枱又似中古世纪的饭桌,其他都是靠墙铺了白色勾纱枱布的桌子,椅有些是滕椅,有些是armchair, 但雅致舒适,随心处就似欧洲青年旅舍的living room, 典雅处又似牛剑的common room, 惟差不多全cafe坐满,仅在一角落还有一千零一张小枱。已吃饱了,无福试menu上写着的cake和brown rice, 纯因为想坐坐,唯有点杯expresso and capaccino, 有选择情况下,我出街都不愿冒险喝如X water 的咖啡,我也不会用三四十元喝一杯S 或 P不好喝的咖啡,我宁愿大清早在家烤自己配的豆,用手磨碎炒香的㗎啡豆,看一颗颗豆慢慢成粉,慢慢点点滴滴,我想这才是与咖啡最亲蜜的时刻。Expresso $18 而已
这世界应该祇有神才可以令在香港闹市中的教堂不变成金铺药房。推开铁闸,走过几级石级,穿过一条极暗黑的长走廊,左方有光的地方就是cafe,边走边念起诗篇「我虽然行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走过幽谷,豁然开朗,楼底高耸,高高的大窗,一入门处放了一张大长木枱,似会议枱又似中古世纪的饭桌,其他都是靠墙铺了白色勾纱枱布的桌子,椅有些是滕椅,有些是armchair, 但雅致舒适,随心处就似欧洲青年旅舍的living room, 典雅处又似牛剑的common room, 惟差不多全cafe坐满,仅在一角落还有一千零一张小枱。
已吃饱了,无福试menu上写着的cake和brown rice, 纯因为想坐坐,唯有点杯expresso and capaccino, 有选择情况下,我出街都不愿冒险喝如X water 的咖啡,我也不会用三四十元喝一杯S 或 P不好喝的咖啡,我宁愿大清早在家烤自己配的豆,用手磨碎炒香的㗎啡豆,看一颗颗豆慢慢成粉,慢慢点点滴滴,我想这才是与咖啡最亲蜜的时刻。 Expresso $18 而已,一小杯,不是用black coffee充当,是浓得咖啡可以挂在杯边的expresso,带微酸,十分香浓,是在香港喝过其中最好的一杯。 Cappaccino $22, foam高高的,有奶的㗎啡不是我所好,但这杯香而滑,十分讨好。 轻烟冉冉,望着大窗外绿叶蓝天,原可逃遁一回,惟美中不足,枱太迫,不宜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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