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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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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总有一次去上海佬,相隔十四个月,再次踏进杜老志夜总会。。。。。。现址的大门。适逢饭店刚推出一系列六月黄菜式,我们一行四人,看过餐牌之后,决定挑选两道六月黄菜,再加其他餐牌上的菜式。首先,先以三道头盘,酒糟枝豆,川味鸭舌,黑鱼子熏蛋作热身。个人最爱还是烟熏味强,但来得细致的熏蛋,加上黑鱼子的咸鲜,刚好把烟熏味作出微妙平衡。六月蟹粉法包,不知要拆上多少吃六月黄,浓厚的质感,蟹黄与蟹肉丝之间,没有一点蟹壳残留著,而且蟹黄的浓厚鲜美,完全没有鲜味,用来沾法包,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始终上海佬走新派路线,没有传统的包袱,想点玩就点玩,当然,要过得自己,才过得人。泥水佬做门的道理,没有理由不明白。另一道上海佬炒花竹虾,这个就与上海菜略有分别,用金蒜炒明显是港式避风塘风味,兼带著不太霸道,结尾有阵舒麻感觉的辣,融入肥美鲜甜的花竹虾里面,此时此刻,已不去研究这是上海菜与否。我只想,可否要一碗白粥,来伴炸蒜?如果在上海,这道酒糟游水老虎班,应该会换上鲥鱼,而非我们常见的老虎班。上海佬的大厨,有的是就地取材,与创新的念头,鲥鱼越来越少,试问有几多是来自钱塘江?酒糟老虎班,估不到又擦出火花,吃惯清蒸的
适逢饭店刚推出一系列六月黄菜式,我们一行四人,看过餐牌之后,决定挑选两道六月黄菜,再加其他餐牌上的菜式。 首先,先以三道头盘,酒糟枝豆,川味鸭舌,黑鱼子熏蛋作热身。个人最爱还是烟熏味强,但来得细致的熏蛋,加上黑鱼子的咸鲜,刚好把烟熏味作出微妙平衡。 六月蟹粉法包,不知要拆上多少吃六月黄,浓厚的质感,蟹黄与蟹肉丝之间,没有一点蟹壳残留著,而且蟹黄的浓厚鲜美,完全没有鲜味,用来沾法包,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始终上海佬走新派路线,没有传统的包袱,想点玩就点玩,当然,要过得自己,才过得人。泥水佬做门的道理,没有理由不明白。 另一道上海佬炒花竹虾,这个就与上海菜略有分别,用金蒜炒明显是港式避风塘风味,兼带著不太霸道,结尾有阵舒麻感觉的辣,融入肥美鲜甜的花竹虾里面,此时此刻,已不去研究这是上海菜与否。我只想,可否要一碗白粥,来伴炸蒜? 如果在上海,这道酒糟游水老虎班,应该会换上鲥鱼,而非我们常见的老虎班。
上海佬的大厨,有的是就地取材,与创新的念头,鲥鱼越来越少,试问有几多是来自钱塘江?酒糟老虎班,估不到又擦出火花,吃惯清蒸的香港人,吃罢此道菜的感觉:(咦?咁样做又几正㖞,酒香与海虎班,食落又几夹) 青芥末鱼肉饺,非常阴湿,一入口,青芥末的刺激直上大脑,对我而言,太激了。 六月黄炒年膏,依然带有上海菜的浓油赤酱的传统,浓甜的酱汁,尽数被烟韧的年糕吸收,六月黄的质素,当然不赖。 热闹过后,来一记清淡的毛豆百页结。 清甜,香滑的雪耳木瓜杏仁豆腐,作为这晚的终结。 传统有传统的市场,新派亦有新派的支持者,只在乎你们的口味,是属于那一方。 无论如何,作为国际金融中心,一些靓装修的中菜厅,不论是粤菜,外省菜,像上海佬,或近期才开业的大官厅,理应有其市场。
大前题是,出品要有一定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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