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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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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宴会,设席在此。不知是我要求高了,还是这里的水准不济,是夜真的吃到「一头烟」!间了几围在内厅,一班哗鬼又麻雀又Dee又射龙门又番摊,开席当然要拿住副牌,继续操十三张是也。乳猪上台,非全体,因为还斩起几盒壳给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带走。乳猪连皮带肉,热热的,卖相不错,吃落皮肉皆韧,吃了一件已没有再添吃,是近年难得一吃的低水准了;玉环瑶柱甫的「玉环」件件也包不拢「瑶柱甫」,明显地不是「玉环」太大,而是「瑶柱甫」太小,吃起来,为节瓜也是这样老的,刨皮也可以刨得仔细一点;炸蟹钳算是味道最正常的一味,不过很有趣,每只蟹钳也是「单指」的,是我忘了炸蟹钳的正身了吗?吃到这里,看著「红烧鸡丝翅」五个字,已有点不祥预兆,结果也如想像,﹝如图示﹞芡汁推得又厚又多,找不到翅之余,却在里面找到鱼肉,几神奇;至于之后的鲍片鹅掌、鱼及炸子鸡,是比较正常,但经过前几味菜的煎熬,一群饿鬼已按捺不住,将所有比较正常的菜色扫清光,最后连鸿图炒饭及窝面也抢清~连饭面也吃光的,去了好几年饮宴,都好少见。还好的是,全场蓝冰啤任饮,唔够食,都一定够饮。侍应服务不错,亦很够效率,一味未吃完,快快手分好,下一味又来,准时十点九食完。
间了几围在内厅,一班哗鬼又麻雀又Dee又射龙门又番摊,开席当然要拿住副牌,继续操十三张是也。乳猪上台,非全体,因为还斩起几盒壳给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带走。乳猪连皮带肉,热热的,卖相不错,吃落皮肉皆韧,吃了一件已没有再添吃,是近年难得一吃的低水准了;玉环瑶柱甫的「玉环」件件也包不拢「瑶柱甫」,明显地不是「玉环」太大,而是「瑶柱甫」太小,吃起来,为节瓜也是这样老的,刨皮也可以刨得仔细一点;炸蟹钳算是味道最正常的一味,不过很有趣,每只蟹钳也是「单指」的,是我忘了炸蟹钳的正身了吗?吃到这里,看著「红烧鸡丝翅」五个字,已有点不祥预兆,结果也如想像,﹝如图示﹞芡汁推得又厚又多,找不到翅之余,却在里面找到鱼肉,几神奇;至于之后的鲍片鹅掌、鱼及炸子鸡,是比较正常,但经过前几味菜的煎熬,一群饿鬼已按捺不住,将所有比较正常的菜色扫清光,最后连鸿图炒饭及窝面也抢清~连饭面也吃光的,去了好几年饮宴,都好少见。
还好的是,全场蓝冰啤任饮,唔够食,都一定够饮。
侍应服务不错,亦很够效率,一味未吃完,快快手分好,下一味又来,准时十点九食完。
据悉价位是三千几,包酒水茶芥加一,其实都可以食好d的。
下次都系打完牌,放低人情就好走,去庙街食炸蚝饼无咁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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