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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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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我到了医院做个小手术,把一些碍眼的东西切掉,没什么生命,毁容倒有点机会,这才不是什么重点,什么麻醉药,伤口痛,甚至医院的诡异气氛,通通都不能影响得了我。最重要是我一整天都没吃过任何东西…这是最大的问题,但要不了我的命,我不是嗜吃如命,也不是饿不得,必要是我可是能饿几天都可以的。现在也算是必要吧,因为我必须遵守医生的指示,免得有什么手尾跟。即使能挨得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感觉啦,始终在病房也没什么好事干,离不开就是看看电视啦,看电视就难免会看到很多食物,然后心当然也会痒痒的。然后,过了一段又一段的时间…终于到达医生所说好的时间了,我连忙上前拨个电话,点一些好吃的。接著我得到的回覆是:抱歉,厨房已经收炉,供应食物只剩下三文治之类的东西…好!我即时脑筋快转,对应这个情况点菜:「那给我一份公司三文治吧!」这绝对能让我好好吃饱啦!「抱歉,公司三文治也不供应了!」对方斩钉截铁,冷酷无情地回应道。如意算盘被打得粉碎的我,只有退而求其次,点了个餐蛋治。等了很久又很久,一位大婶终于诚意送上一份包装公整的三文治。它的包装看起来似是某七仔的诈骗三文治一样,用一个三角型的盒子包著,而幸好内容不是一样,这份不
前排,我到了医院做个小手术,把一些碍眼的东西切掉,没什么生命,毁容倒有点机会,这才不是什么重点,什么麻醉药,伤口痛,甚至医院的诡异气氛,通通都不能影响得了我。
最重要是我一整天都没吃过任何东西…这是最大的问题,但要不了我的命,我不是嗜吃如命,也不是饿不得,必要是我可是能饿几天都可以的。
现在也算是必要吧,因为我必须遵守医生的指示,免得有什么手尾跟。
即使能挨得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感觉啦,始终在病房也没什么好事干,离不开就是看看电视啦,看电视就难免会看到很多食物,然后心当然也会痒痒的。
然后,过了一段又一段的时间…终于到达医生所说好的时间了,我连忙上前拨个电话,点一些好吃的。
接著我得到的回覆是:抱歉,厨房已经收炉,供应食物只剩下三文治之类的东西…
好!我即时脑筋快转,对应这个情况点菜:
「那给我一份公司三文治吧!」
这绝对能让我好好吃饱啦!
「抱歉,公司三文治也不供应了!」
对方斩钉截铁,冷酷无情地回应道。
如意算盘被打得粉碎的我,只有退而求其次,点了个餐蛋治。
等了很久又很久,一位大婶终于诚意送上一份包装公整的三文治。
它的包装看起来似是某七仔的诈骗三文治一样,用一个三角型的盒子包著,而幸好内容不是一样,这份不廉价的东西,都算是交足货的。
相片是有的,又是不太完整的,但有得你看,总比没有好吧?
从相中可见,蛋是够厚的,甚至比餐肉还要厚,而且不太干,内部有足够的蛋汁,只单吃餐肉的话,是有点太咸的,但用作三文治的话就刚刚好了,然后面包则不松不软,是三者中最没过性的,幸好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牛油补救,助它能跟上其余两者的进度。
这份三文治,不能说是劣,也不能说是佳,但要是连续吃这质素的东西一段时间的话,我可受不了。其实不只是食物,医院的环境,气氛与味道也好,只要住上再一段时,都令我不太受得了。
在这里没什么自由,可以活动的空间有限,可以吃的有限,可以做的事也有限…
坦白说这里就像监狱一样,但分别是:这里所关著的人不是犯上了什么罪,而是各自都负著不同的病。
病某程度上有是疚由自取的,也有是不幸的,既然如此,我们唯有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保持健康。
为了不进入这个另类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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