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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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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妳在这里。文华重开以后,一次又一次失望以后,想不到,竟在咫尺的彼岸,找到了妳。妳,当然不是文华的妳,也不是芝士蛋糕上的妳。妳,不是那锥形香蕉巧克力内的妳;妳,也不是低糖朱古力内的妳;妳,就是静悄悄的,躺在伯爵茶的怀抱里。把妳带回家的时候,我不觉得妳在这里:至起码,这个价钱,我应该可以在别的饼店,别的酒店去找妳。至起码,这个身价,就如吃繁花盛放后的Simply Bread 一样,妳不可能在这里。我以为,我再找不到妳。当我把妳提到舌头之上,游离在味蕾之间的时候,依然不觉得妳在这里:心想,这个伯爵茶朱古力可真怪-「黑玫瑰」朱古力总是太甜太呛了,虽然那质感还好,那慕思的质感还…咦?妳又是这样,就是在Earl Gray 独有的奇香之中,无端端的站在这里。妳,就如黑森林里的白松露,这样的遍寻不获。妳,就是这么的一小块,3cm x 3cm x 0.75cm 的,瑟缩在伯爵茶慕思的结晶里去。当我想再回味一下妳的时候,妳又无声无色地,静悄悄地离我而去。或许,妳不应该逗留在这里:被宠坏了的我,已经很粗心大意地,一次又一次错过了妳。或许,妳不应该在这里:常在我心的妳,总是最美的。妳,我舌头上霎那间的感
文华重开以后,一次又一次失望以后,想不到,竟在咫尺的彼岸,找到了妳。
妳,当然不是文华的妳,也不是芝士蛋糕上的妳。
妳,不是那锥形香蕉巧克力内的妳;妳,也不是低糖朱古力内的妳;妳,就是静悄悄的,躺在伯爵茶的怀抱里。
把妳带回家的时候,我不觉得妳在这里:至起码,这个价钱,我应该可以在别的饼店,别的酒店去找妳。至起码,这个身价,就如吃繁花盛放后的Simply Bread 一样,妳不可能在这里。
我以为,我再找不到妳。
当我把妳提到舌头之上,游离在味蕾之间的时候,依然不觉得妳在这里:心想,这个伯爵茶朱古力可真怪-「黑玫瑰」朱古力总是太甜太呛了,虽然那质感还好,那慕思的质感还…
咦?
妳又是这样,就是在Earl Gray 独有的奇香之中,无端端的站在这里。
妳,就如黑森林里的白松露,这样的遍寻不获。
妳,就是这么的一小块,3cm x 3cm x 0.75cm 的,瑟缩在伯爵茶慕思的结晶里去。
当我想再回味一下妳的时候,妳又无声无色地,静悄悄地离我而去。
或许,妳不应该逗留在这里:被宠坏了的我,已经很粗心大意地,一次又一次错过了妳。
或许,妳不应该在这里:常在我心的妳,总是最美的。
妳,我舌头上霎那间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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