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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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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久违了的推车仔,和用石油气炉头煮的鸡蛋仔,顺手沾来一份。手中的原味鸡蛋仔,若纯以「吃」字来说,太浆、太粉…且用氧化得厉害的牛油。虽然内胆太多太湿,甚至有点糊口,但欣赏他把鸡蛋仔的外层烘得微微的薄脆…不像其他鸡蛋仔,甘脆得来干(虽然很有口感),脆得来没有个性。还有,用那么小的一个炉头,那么有限的空间,得兼顾朱古力、士多啤梨、绿茶、芒果等味的鸡蛋仔和格仔饼。在一个个如迷宫的屋邨中游走,看著一个个头顶上的天井,一个个对奕著、乘凉著的公园阿伯,又或是一个个汗流浃背、刚从战场上杀戮完归来的热血青年…想著想著,吃著吃著,不知不觉把那近乎难吃的鸡蛋仔清光。享受的,是周遭的环境,和脑海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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