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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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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游走不同地方, 除中餐甚为挂念之外, 其次要数的便是日本菜, 我相信我跟很多香港人都一样, 对寿司刺身从不抗拒, 而且还相当喜爱。正值一些朋友辛劳的到日本酒藏帮忙造酒, 实习从书本及课堂上学到的清酒知识, 还拿了些珍贵的"酬劳"回来时, 哪有不找他们吃吃聚聚的道理?! 好等我也跟他们分享一下在日本14天的游荡过程吧!! 心中盘算著该到哪里吃之际, 心头就往这阵子常来的餐厅打算, 但回看一下自己的食评, 原来我从未写过这家和幸!这家餐厅当然已开业很久, 本以日式烧肉居酒屋为主, 我也曾与尖沙咀和幸吧有过一段缘。可惜后来人去而情迁, 便没再有上去的冲动。然而再后来经朋友的举荐, 与现在的主理人昌哥于铜锣湾店故友重逢, 又是好一翻奇遇。而更精彩的是和幸却落力转型, 从以往纯作烤肉的居酒屋店, 渐渐加入旬菜元素, 当然亦少不了昌哥的一手串烧功夫。这次一逢, 又击起千重浪, 便顺道带清酒友人们来此吃吃。还未开场, 朋友们已急不及待拿出自己的酒与人分享, 水花四溅, 却又不著边, 可能是因为我们太耐无聚吧。还在等人之际, 餐厅给我们安排上两味前菜小吃。首先是一个薄薄质感, 轻如丝, 但干脆
这家餐厅当然已开业很久, 本以日式烧肉居酒屋为主, 我也曾与尖沙咀和幸吧有过一段缘。可惜后来人去而情迁, 便没再有上去的冲动。然而再后来经朋友的举荐, 与现在的主理人昌哥于铜锣湾店故友重逢, 又是好一翻奇遇。而更精彩的是和幸却落力转型, 从以往纯作烤肉的居酒屋店, 渐渐加入旬菜元素, 当然亦少不了昌哥的一手串烧功夫。这次一逢, 又击起千重浪, 便顺道带清酒友人们来此吃吃。
枝豆都是一贯的作风, 味道不会太大的不同, 只是别忘了将吃完剩下的豆壳放在原来的器皿之上, 更不要傻得将别人吃过的豆壳拿来再吃吧!!! 也许这些都是醉酒的我们有机会发生的吧!
旁边右下角的是穴子鱼苗, 穴子是比鳗鱼细一点而扁一点的星海鳗, 是日本才找到的种。在香港, 要吃活的穴子已不多, 个人曾在稻菊吃过以天妇罗炸的, 但是要用上只属幼苗时期的穴子生吃却是第一家。鱼苗扁平如Ligurini粗幼, 每条最少约有一只食指长度。餐厅安排一碟穴子鱼苗, 少说都有三十条以上。用筷子夹起, 感觉如吃粗条的水晶粉, 一条条晶莹的鱼苗入口, 餐厅已浸上少少的柚子醋。味道有爽酸及带橘子香的同时口中却滑如河粉, 咬口弹牙如薄片海蜇, 口中是一番滋味。配上略轻而富淡果香的纯米吟酿, 口感味道甚得宜。
刺身平件厚切, 入口肉感填充及饱满感丰富, 鲜味香但油份不高, 可是就却有如鲷鱼, 油甘背的白身鱼爽滑, 鲜味却又在口中停留。
而味道浓度一路又再转上, 紧接是一口新鲜的萤光鱿鱼。个人来说, 萤光鱿鱼是每每吃日本菜必选的, 因亲爱的友人与我也十分爱吃它的鲜味。可是一般吃到的萤光鱿鱼都是经渍腌处理的, 要不是醋渍加海带的, 或是酱油渍的咸鲜, 又或是日本传统的盐辛做法。可是新鲜的吃这道菜也是第一次, 因萤光鱿鱼造期极短, 只在三月两至三星期, 所以连在日本吃到新鲜的萤光鱿鱼所不是每个角落都有。其软腍而带黏的身体, 令口中的黏度高, 就算没有渍腌, 鲜味依然强劲, 从略带烟韧的质感中, 头身部分依然可嚼到弹性, 鲜味停在口中时间也长。
其实餐厅在串烧之上还有牛舌, 鸭肾及夏南瓜, 但因晚饭到此, 各人情缙高涨。再加上酒精的给力, 结果菜式上桌还来不及拍照就已一扫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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