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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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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所有客人似乎都沒什麼好感,板前只有6席而已。每次客人跟他說話,他幾乎都不會直視客人,偶爾會用一種冷漠又鄙視的異樣眼神斜視著他們,好像在冷冷端詳冷庫深處放了很久的魚幹還能不能吃?這樣的眼神總是讓我有種說不明白的歉罪,彷彿來這花了5K/2位 用餐是打擾了他。這間米其林一星「割烹凛」與隔壁的米三「Sushi Shikon」共享後廚,似乎也共享服務經理,至少有50%的時間沒服務生在場,長時間無人往空空如也的啤酒杯裡加酒。板前的調味缸如破損的文物,缺口很刺眼。如果不是最後乾掉三碗禦飯,一定吃不飽。不管我再怎麼準時到達用餐,應熱呼呼的菜式永遠是冷的———烤「赤鯥」竟然被涼涼的醬汁覆蓋降溫了,香氣全無;天婦羅蜂斗菜也被並不鮮美的醬料浸潤而失去了脆彈感…最新的2024東京米其林指南將連續多年米其林三星“壽司吉武”降為二星。而由吉武與Shikon合營的香港割烹店Kappo-Rin卻拿下了一個第一名————主廚是我見過的最粗魯無禮的日本廚師。
每次客人跟他說話,他幾乎都不會直視客人,偶爾會用一種冷漠又鄙視的異樣眼神斜視著他們,好像在冷冷端詳冷庫深處放了很久的魚幹還能不能吃?
這樣的眼神總是讓我有種說不明白的歉罪,彷彿來這花了5K/2位 用餐是打擾了他。
這間米其林一星「割烹凛」與隔壁的米三「Sushi Shikon」共享後廚,似乎也共享服務經理,至少有50%的時間沒服務生在場,長時間無人往空空如也的啤酒杯裡加酒。板前的調味缸如破損的文物,缺口很刺眼。
如果不是最後乾掉三碗禦飯,一定吃不飽。
不管我再怎麼準時到達用餐,應熱呼呼的菜式永遠是冷的———
烤「赤鯥」竟然被涼涼的醬汁覆蓋降溫了,香氣全無;天婦羅蜂斗菜也被並不鮮美的醬料浸潤而失去了脆彈感…
最新的2024東京米其林指南將連續多年米其林三星“壽司吉武”降為二星。而由吉武與Shikon合營的香港割烹店Kappo-Rin卻拿下了一個第一名
————主廚是我見過的最粗魯無禮的日本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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