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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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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面掛滿了豆卜和豆乾。入內有兩張木檯。有點髒。老人家問我要甚麼。點了熱豆腐花。就乾淨的一碗。木檯上有塊濕檯布和膠盒裝着黄糖。豆花没有味,滑如水,就吃到黄糖的甜。再問老人家有沒有煎釀豆腐。他說人都返去鄉下,無人整。就此算了。豆花沒有很好,沒有很壞。這些老舖買少見少,就如老人家,不知道是他珍惜你還是你珍惜它。想起一位香港詩人雨希的一首詩。她的文字無人能學。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不知是否安好。《紅豆生南國》﹝節錄﹞ 南方不哭泣,南方靜靜的我們也不要走南方的路了摩詰的紅豆紅了許些年晚光的模樣來回蒸發你的側臉在窗裏一無成長我消退,豆腐腦成形山水微涼,就忘了你怕甜一個碗在桌上,你來看它它就在了那裏許多年
《紅豆生南國》﹝節錄﹞
南方不哭泣,南方靜靜的
我們也不要走南方的路了
摩詰的紅豆紅了許些年
晚光的模樣來回蒸發
你的側臉在窗裏一無成長
我消退,豆腐腦成形
山水微涼,就忘了你怕甜
一個碗在桌上,你來看它
它就在了那裏許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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