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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2 12405 瀏覽
有朋友問我有否來過這裡, 我告訴了他一段奇緣…三年前一個晚上, 我獨個兒在天后區找吃, 當晚 8 時許, 我第一次踏足 鮨處光。  拉開大門, 對迎來的侍應說 : ” 我只一人, 只想坐壽司 counter , 有位置嗎?”  侍應搖搖頭, 我卻點點頭, 帶上了門。 抬頭望天, 附近有什麼鮨店呢?  我想。  對了!  還有 … 但不知道有沒有位置。  走著走著, 便來到了這裡。  拉開木門, 對迎來的侍應說了同樣的要求後, 她搖搖頭, 我又點點頭, 關上了門。  抬頭望天, 又問自己一次, 附近還有什麼鮨店呢?   對了!  還有那裡, 如再沒有位置, 今晚就宣告和壽司無緣。  最後, 就在該晚, 我認識了 天膳 的 文師父。  至於這裡, 算是來過沒吃過。朋友希望我來試看看, 給一些意見。 ” 你又不是店主, 你要什麼意見? ”  我好奇地問道。  朋友解說他現在常光顧這裡, 但他看 openrice 其他有在這裡用膳過的食家所給的評語, 竟然南轅北轍, 各走兩極。  有大讚, 也有狠批, 所以他想知道我的看法云云。  我苦笑着告訴他說: ” 喜不喜歡純屬主觀意見, 所謂 : 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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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問我有否來過這裡, 我告訴了他一段奇緣…

三年前一個晚上, 我獨個兒在天后區找吃, 當晚 8 時許, 我第一次踏足 鮨處光。  拉開大門, 對迎來的侍應說 : ” 我只一人, 只想坐壽司 counter , 有位置嗎?”  侍應搖搖頭, 我卻點點頭, 帶上了門。 抬頭望天, 附近有什麼鮨店呢?  我想。  對了!  還有 … 但不知道有沒有位置。  走著走著, 便來到了這裡。  拉開木門, 對迎來的侍應說了同樣的要求後, 她搖搖頭, 我又點點頭, 關上了門。  抬頭望天, 又問自己一次, 附近還有什麼鮨店呢?   對了!  還有那裡, 如再沒有位置, 今晚就宣告和壽司無緣。  最後, 就在該晚, 我認識了 天膳 的 文師父。  至於這裡, 算是來過沒吃過。

朋友希望我來試看看, 給一些意見。 ” 你又不是店主, 你要什麼意見? ”  我好奇地問道。  朋友解說他現在常光顧這裡, 但他看 openrice 其他有在這裡用膳過的食家所給的評語, 竟然南轅北轍, 各走兩極。  有大讚, 也有狠批, 所以他想知道我的看法云云。  我苦笑着告訴他說: ” 喜不喜歡純屬主觀意見, 所謂 : 鹹魚青菜, 各有喜愛。”  朋友無奈, 卻觸動了我的好奇心。

我拜讀了曾光顧過這店的人留下的所有食評 (共40 篇), 並作出一個小小的統計, 結果如下:

Lunch
好評: 13  壞評: 7

Dinner 
好評: 8    壞評: 12

從統計數字來看, 來這裡吃 lunch 是好的, 但 dinner 就不大行了。  奇怪的是, 在一般情況下, 晚上的魚貨會較新鮮, lunch 大都甪昨日餘下的 ( 這大概不算是什麼秘密 )。  難道這裡的餘貨比新鮮貨更好吃?  心裡浮現了幾個會出現這種怪現象的可能性答案。  為滿足一己之好奇心, 我決定前來一試。  知道這裡的壽司 counter 席位不多, 所以我早在一天前已訂坐。  問明大師父姓名, 並指定由他為我握壽司 ...

今晚, 準時 19:30, 我來到了這裡: 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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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了門, 侍應問明姓名後, 隨即帶我們到 counter 就坐。  我環顧四周 … 這裡地方不大, 壽司 counter 有14 個席位, 大家坐得十分親密。  Table 只有 4 張, 整個餐房可容納 大概 40 人左右。 可能是樓頂低的關係, 感覺有點兒侷促。  還有一點, 食客的聲浪 ( 有開懷的笑聲 、高談闊論之聲 、 侍應入單與師父叫侍應之聲 、 熟客和師父們敬酒寒暄之聲, 還有因環境嘈吵令要說話的人更加大聲 … 等等) 均令本人有點心煩。

侍應遞上 wine menu 後一直在旁待著。  我看過 wine list 後和太座討論了一會, 決定不喝酒, 便回頭告之那個靜靜待著的侍應 ; 說我們不想喝酒, 請她給我們兩杯茶。  怎知那位侍應從我們後面用稍為大的聲音告之料理場內的師父們 : ” 他們不喝酒! ”  更料不到師父回應說 : ” 吓?!  不喝酒 ?! ” 之後喃喃自語, 聲音弱不可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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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坐在大師父面前, 但大師父正為一個外帶的 剌身盛 忙得不可開交。  二師父二話不說, 把兩隻長方形的碟放在我和太座面前。  也不問我們要吃什麼, 在碟子上各放上一束 大根韱, 看樣子要我們吃刺身了。  我一直有留意四周的食客正吃著什麼, 認為沒有什麼必吃不可的刺身, 吃壽司反而更可試試師父的刀功和手藝。  決定後, 我對二師父說 : ” 我們只想吃壽司。”  ” 不!  我們會給你一些刺身, 然後再吃壽司。”  二師父解釋說。  “ 我明白了!  但我們還是只想吃壽司。”  我禮貌地回答著。  二師父斜視看了看大師父, 又看了看我們, 心想應否把碟上的 大根韱 取回, 最後他無奈地在我們碟上再放下一些漬物後, 忙自己的訂單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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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父正忙著, 我偷閒看了看 counter 冷凍櫃有什麼好魚介。  我第一個感覺是 ” 亂 ”。  可能這裡真的非常忙碌, 不同部位的鮪魚掉在一堆, 需要的時候在那堆肉裡面翻來翻去 (感覺有點像叉燒)。 Counter 的防水膠邊老化, 有部份出現發酶變黑。  玻璃門經常開著, 以至 counter 凍櫃內的冷管積着厚厚的一層雪 ; 有時甚至有水珠滴下。  凍櫃不斷製冷, 使 counter 玻璃的溫度和室溫之間產生巨大反差, 結果是玻璃表面長期濕漉漉。  這樣有好有壞 ; 好處是 : 侍應的 order 紙貼在玻璃上非常方便, 有風也吹不掉。  壞處是 : 客人的感覺不好 (尤其是我這種挑剔的客人)。

                                                                  …

今晚合共吃了 32 貫。  雖然全部壽司均由大師父所握, 但可分為三個階段 : 劣等、 一般、 正常。

寿司 いろいろ (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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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的十貫屬劣等。  屬劣等的原因包括 ……  算了算了, 逐件說, 讓大家在吃壽司時也學會什麼是不好的壽司。  正所謂: 反向學習。

這十件壽司, 正正是最初的十件,從第一件的 縞鰺、第二件的 、第三件的 , 都有一個共同點 : 形狀非常差。  本人喜愛壽司, 拍照也會尋找壽司最美的角度, 不想拍出羞態壽司, 所以從相片可能看不太出來。  這三件壽司, 不但沒有正常壽司的什麼橋形 、 扇形 ; 壽司放下我的碟子上時, 其形態像一隻蟄伏的蟑螂。  大師父粗切劣握, 力度過大, 不但破壞壽司的外型, 連魚料下面的酢飯也給按斷。第二件的 , 酢飯被握到從魚料下擠出來, 拿起時酢飯斷裂。  第四件的 北寄貝, 貝肉冰冷, 酢飯太結實, 口感如嚼橡膠。  第五件 秋刀魚, 在十件劣品中算最不劣的了, 只能說這條秋刀太細小, 肥美不夠。  第六件的金目鯛, 魚肉和其紅色的薄得像紙一般的魚皮其實是分離的, 但因拍照會不好看, 所以我把魚皮放到正確位置後再貼回去罷了。  第七件的 毛蟹 壽司和第九件的 炙りトロ, 都是因魚料不夠大, 所以只能以酢飯遷就, 把壽司稍稍握成圓形 (毛蟹 壽司不明顯, 但 炙りトロ 明顯像個小球)。 第八件的 牡丹蝦, 有蝦卵卻沒有充分利用 ( 原因可能是取下蝦卵費時, 不如不用) 。 這其實也可以, 但蝦卵卻還黏了一些有蝦肉上, 顯得十分不整潔。 最後, 第十件的 生鯖, 和 秋刀魚 般, 沒有特別問題, 只是酢飯太結實, 口感不佳。 

吃過這十件壽司後, 我的經驗告訴我, 大師父對我們機械式的握著, 壽司裡沒有感情, 也沒有想食客嚐到美味的意圖, 只希望盡快填飽我們。  像我們這些只吃壽司, 不喝酒 、 不吃刺身的食客, 在壽司 counter 佔一席位可能是最不符合經濟效益的 ( 相比起喝酒和切生魚片, 壽司又要切 、又要握、 又要塗調味, 又最賣不起價錢)。  所以大師父明知我們吃 Omakase , 卻有意圖地在我們面前逐件逐件記錄, 希望我們自覺不好意思, 結賬離開。  在我以小人之心, 度大師父之腹的同時, 大師父問我們味道如果, 夠了嗎?   我回答道 : ” 普通, 有特別一點的嗎?”  大師父目無表情, 說道 : ” sujiko 要吃嗎? ” 我點點頭。  大師父轉身去取的同時, 太座聽見他和二師父說 : ” 他們說普通! ” 之後二師父擺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口中再度喃喃自語起來。

                                                                   …
筋子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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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 大師父在我碟上一放, 原來筋子壽司握好了。  嘩!  我真無法相信 … 這是我由開始至今, 拍過不下四千張壽司照片以來, 最醜的一件了。  我拿起碟子, 轉來轉去, 試圖找個漂亮的角度, 但我根本找不到。  壽司一放下就開始傾斜, 根本站不住。 拍到這張照片也是靠 相機快門 所賜。  上面放的一片海苔不但沒有增添美感, 相反入口造成咀嚼阻礙。  有人可能說, 這種塩漬筋子, 本來就是半固體, 握不好也沒辦法。  非也!  能握出這種筋子的大有人在, 就最近期的例子, 可參考我早陣子的食評 : お久しぶりです

                                                                   …
寿司 いろいろ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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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畢筋子壽司後, 大師父放上海胆壽司, 這意味差不多吃完了。  大師父這時候又問我一次吃飽了沒, 我笑了笑, 老實告訴他還沒有, 如果有特別的會更好。  太座有點不高興, 說他們是否在趕客。  我安慰她說, 沒關係, 如果不高興, 下次不光顧便是了。 

大師父本來每放下一件壽司, 他都會說出其名字。  後來見我居然每一件都認識, 漸漸也不說了。  吃完濃味的穴子魚後, 大師父和我們攀談起來。  我居然還被他稱讚很懂得吃。  他也不問我們夠不夠, 看見凍櫃有 帆立貝, 隨手撿起, 又握了出來。  我注意到他還在貝肉和酢飯間放入一張海苔。( 其實這是一個老派的握法, 大家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原因是貝肉水份多, 不易和酢飯黏住, 用手拿起, 貝肉易掉落。  但在中間挾上海苔, 海苔遇水軟化, 產生黏性, 把分離的問題解決 )  但在 穴子魚 後出這道 帆立貝, 根本嚐不出味道。  下兩件是濃味的 , 緊隨的又是淡味的 皮剥 (剝皮魚)。  一不離二 、 也不離三, 又來味濃的 赤身, 最後是味道清淡的 海松貝。  大師父一直握, 手到拿來, 壓根兒沒有考慮食客的感受。  還有, 魚料握壞了也照樣奉上 (鮪大トロ 因握製時用力過度而斷裂), 見微知著, 看來大師父是個不修邊幅的人。

                                                                       …
赤貝 .  ひ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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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父忙了一陣子, 見我們還沒意思離開, 問我們要不要吃 赤貝, 我點點頭道 : ” 是日本來的嗎? ”   ” 是的。 ” 他回答。  見他把 赤貝 握好後往我碟上一放, 我看貝肉蠻厚的, 是一只上好的赤貝。  果然入口鮮甜爽脆, 好吃。  

太座問 : 有沒有 ひも? ( ひも = 紐 ; 其介紹可參考我之前的食評 : 幸せお寿司)  
大師父說 : ” 赤貝 ひも 嗎?  有呀! ”  
” 我倆每人一件吧, 麻煩你!”   我插口道。
” 要怎麼吃? ”  大師父問。
” 請把它做成壽司。 ” 我道。
” 吓!  做壽司?  不!  就這樣吃吧!   ” 大師父緊張地說。

不等我們回應, 大師父連忙取出兩條 ひも, 往碟上一放,說道 : ” 這樣吃, 好吃呀!  ”  我和太座目瞪口呆, 我心想 :  用 ひも 來做壽司是頗考手藝的, 如何把兩條長長的肌肉盤在一起, 繼而握成壽司, 可看出師父的能耐。  怎知大師父連這樣也覺得麻煩, 切也不切, 深色的血跡也不抹掉, 直接放在我碟上。  令我登時苦笑, 繼而絕倒。

                                                                    …

寿司 いろいろ (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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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父這階段已經沒有再登記我們吃了什麼, 吃了多少了 ( 相信我們已經超越 counter 的最低消費)。 他再一次問我夠了沒有, 我依舊回答 : ” 你還有什麼值得吃的? ” 他笑了笑說道 : ” 七七八八了!  白子要吃嗎? ”  我點頭示意。  之後又濃淡錯亂地吃了幾件, 其中也有不錯的 : 鮭魚子 晶瑩飽滿, 味道鹹甜有序。  赤身醬油漬 : 魚肉柔軟,顏色也漂亮。  車海老踊り : 二師父不知從那裡突然取了兩只活的車海老出來。  蝦肉雖然爽脆度不足, 但味道也屬正常。  我問大師父做壽司這一行有多少年?  他回答說 : ” 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 啊!  厲害!  厲害! ”  我識相地配合道。

                                                               …
甘海老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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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有位師父取了一小盤甘海老出來, 我立即問道 : ” 我想吃甘海老, 可以嗎?”  ” 哈哈!  我正想問你要不要, 你真會吃!”  大師父道。  我見甘海老體形細小, 如果只用兩只來握壽司, 一定會很難看, 有可能連酢飯也蓋不住。  大師父可能也意會到, 用上三只蝦。  混帳的是, 他又不知從那裡找來一片破爛的海苔條, 我見他看了看, 想了想, 但還是草率地把兩者捆在一起奉上。  我心想: 明明可以握得更好, 為什麼要明知故犯?   我勉強吃了, 蝦是好的, 但海苔條既難看, 又濕糊糊的, 絕對是敗筆。  我禮貌地請大師父可否不要海苔條, 重新握一件?   他點頭示意。  大家看, 第二件是否好很多?  

                                                               ...         
梅しそきゅう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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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卷物是太座的最愛, 其美味的關鍵可參考我以前的食評 : 残暑から梅雨明けへ - 新子。  我問大師父可否弄一個給我們的時候, 他說 : ” 可以! 但手卷較好吃, 要手卷吧!”  我回答道 : ” 我們想吃卷物, 不要手卷。”   ” 手卷好吃啊, 要手卷吧! ”  在我一再要求下, 大師父無可奈何, 只好取出竹簾, 做了一條卷物給我們。  先不論味道,老實說, 大師父的卷物做得不錯, 材料和酢飯比例得宜, 飯沒有壓得太實, 也沒有 ” 爆卷 ”。  而且六段切後每段的高度一致, 是經驗累積的成果。  紫蘇和胡瓜入口味道清爽, 梅子酸甜 … 好吃。

太座問, 為什麼大師父非要我們吃手卷不可?   難道真的好吃一點嗎?  我幽幽的吐出一個字 : 懶。

題外話/補充資料: 鮨辰給我的印象是負面的, 而且, 這裡的商業味很重。 從開始的 ” 坐 counter 竟然不喝酒 ”, ” 坐 counter 竟然不吃刺身 ”, 到後來的 ” 夠了嗎? 夠了嗎? " ... 師父們都有意識地給客人壓力。 如客人真的像我那般不識相且厚臉皮的話, 師父們就會選擇一些較平宜的魚料, 隨便握一些劣質壽司出來, 你可以不歡而去, 反正你也不是他們的目標客戶, 你選擇她之餘, 她也會選擇你。 一旦師父們覺得你是 ” 可培養 ” 的話, 他的出品也有所不同。 所以, 在 40 個食評裡, 批評的大都是初次光顧, 稱讚的多半是熟客。 鮨店也是一門生意, 當然可以用經濟學的角度來分析 : 用較低的成本做出產品, 以高價賣出, 是獲利的主要因素。 而且這裡的坐位不多, 要賺更多的話, 要不就是每晚多做幾輪客人, 要不就是賣多些高利潤的貨品 , 如果能用上最少的人力就最理想了。 此外, 商品亦要針對不同的客戶羣來作調整 : 如客戶是要求質量形, 商品需偏重於品質。 經仔細分析後,如客戶是著重於數量 / 價錢的話, 品質亦可相應地作出調配。 資源是有限的,配對得宜才可得出最大利潤 … 對我來說, 吃壽司是一種以食品作媒界的文化交流。 食客能透過和師父的互動來彼此了解認識, 師父所製作的壽司絕對會反映其內心性格 、對客人的用心度 和 對工作的熱誠度。 如果泯滅了希望食客能吃得滿意的修業之心, 只剩下商業決定的話, 我覺得去吃迴轉壽司足爾。 最起碼, 迴轉壽司不會因你只吃數件最便宜的壽司, 不喝酒, 也不吃剌身, 而改變其品質。
(以上食評乃用戶個人意見 , 並不代表OpenRice之觀點。)
張貼
評分
味道
環境
服務
衛生
抵食
用餐日期
2014-11-28
用餐途徑
堂食
人均消費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