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2014-08-11
1803 瀏覽
每每吃辣,就特別想家。是四川人吧?想想祖宗多少代也和四川扯不上关系,偏偏小学二年级时学会了四川话。那时怎么知道,软软的转音,和辣辣的热气熏染有几分相关;小时候滴辣不沾,小学六年的闺蜜第一次带我去吃川菜,我被辣到眼泪和鼻水混着流。小学毕业那年,拎了大大的藏青色行李箱,搬到了离家乡两千六百多公里之外的地方,从此,每周末麻椒辣椒的混合香气,不再升起;两个小女孩手牵手放学的背影,逐渐远离。又六年,因为音乐和一帮同学老师成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朋友。每次比完赛庆功都会吃不变的菜系。辣,于是,成了豆蔻年华欢声笑语的独特气息。第三个六年开始的时候,我,一个,再次离开好不容易承认了是家的土壤,用脚步丈量了窄窄的深圳河。在河的另一侧,我品尝了鲜虾云吞的鲜美,欣赏了清汤牛腩的清香,流沙包的黄金馅料也曾让我无法抵抗。每天计算着热量,品尝了各大榜单的种种推荐,胃明明已经鼓鼓的了,可心里却觉得像什么都没吃一样。是想家了啊!我又如何不知道!从尖沙咀站出来走了几分钟,十二味,这家听了无数次的店,我终于慕名而来,又感觉像是早就说好了要回家。转眼点餐姐姐就把那十几样菜端上来了。红的椒,黑的盆,其他和我相遇的是那一阵冲鼻的
每每吃辣,就特別想家。
是四川人吧?
想想祖宗多少代也和四川扯不上关系,偏偏小学二年级时学会了四川话。那时怎么知道,软软的转音,和辣辣的热气熏染有几分相关;
小时候滴辣不沾,小学六年的闺蜜第一次带我去吃川菜,我被辣到眼泪和鼻水混着流。
小学毕业那年,拎了大大的藏青色行李箱,搬到了离家乡两千六百多公里之外的地方,从此,每周末麻椒辣椒的混合香气,不再升起;两个小女孩手牵手放学的背影,逐渐远离。
又六年,因为音乐和一帮同学老师成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朋友。每次比完赛庆功都会吃不变的菜系。辣,于是,成了豆蔻年华欢声笑语的独特气息。
第三个六年开始的时候,我,一个,再次离开好不容易承认了是家的土壤,用脚步丈量了窄窄的深圳河。在河的另一侧,我品尝了鲜虾云吞的鲜美,欣赏了清汤牛腩的清香,流沙包的黄金馅料也曾让我无法抵抗。每天计算着热量,品尝了各大榜单的种种推荐,胃明明已经鼓鼓的了,可心里却觉得像什么都没吃一样。
是想家了啊!我又如何不知道!
从尖沙咀站出来走了几分钟,十二味,这家听了无数次的店,我终于慕名而来,又感觉像是早就说好了要回家。
转眼点餐姐姐就把那十几样菜端上来了。
红的椒,黑的盆,其他和我相遇的是那一阵冲鼻的浓香。
一向自诩不是外貌协会,可是当我夹了一颗穿着焦黄外套,把鲜红辣椒当首饰的鹌鹑蛋,并让它躺在泛着珍珠白的米饭上时,再也按捺不住。轻轻咬下去,突破炸外皮的阻力,穿越蛋白的弹力,辣味随着齿尖下切,绵软的蛋黄迫于压力从底部爆出,率先触及味蕾。或许因为早先和其他几十味食材在大炒锅里的约会,肥牛的肉汁香,莲藕的清爽感,腐竹的黄豆香,炸花生、白芝麻的喷香已然被鹌鹑蛋的外皮吸收,配以白饭,最后饮一口柠檬水,此时只能
叹一声,我吃的不是晚餐,而是回家的心情。
原来,他说的很对:“料理,就是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用爱品尝,才有快乐。”
每每吃辣,就特别想家;此后,每每想家,就来十二味吃辣。
張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