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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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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吃「炸物」。每頓飯無「香口野」不歡,飲茶時人人以為蝦蛟燒賣必選,我卻在點心紙暗角搜尋咸水角春卷蹤影,同事吃飯總會叫碟菜,我必定「攝」碟炸子雞。為此,吃飯時甚難尋伴。老人家吃不了煎炸東西不說,還反來過阻止。小孩子只懂欣賞麥記薯條與蝦條,對大型轟炸沒甚興趣。女孩子更不消提,談炸色變。一個個只對台北士林的豪豪大雞排趨之若鶩,是的,那一刻對肥胖與脂肪視若無睹。回來香港卻連家鄉雞也不碰一件。所以我說,雞排與誠品是無法在香港順利登陸的。作為炸帝,我,是多麼的孤獨。是夜,我決定修練「炸功」。我走進中環四季酒店的「稻菊」,決心吃一頓豐富的「天婦羅宴」。「稻菊」以天婦羅聞名,前年去過的九龍帝苑酒店「稻菊」是總店,開了五年,第六年才過海,於中環立足。「稻菊」的天婦羅,天下萬物皆可入饌。炸魚、炸蝦是份內事,天婦羅粟米、栗子、蕃薯有點意思,再來是炸鮑魚、炸蕃茄……食材新鮮,脆漿掛於其上,若隱若現,恰如其分,安分守己,不會像旺角街邊那些大大條的炸魷魚鬚,其雪白軀體與外層厚厚黃色裝甲,幾乎可以分開展覽。尾聲,再來一客壓軸炸物。吃進口,濃稠奶香,一嘴甜暖,想了好久。謎底揭開,是炸蛋黃。我滿足了,朝落地玻璃無敵維
為此,吃飯時甚難尋伴。
老人家吃不了煎炸東西不說,還反來過阻止。
小孩子只懂欣賞麥記薯條與蝦條,對大型轟炸沒甚興趣。
女孩子更不消提,談炸色變。一個個只對台北士林的豪豪大雞排趨之若鶩,是的,那一刻對肥胖與脂肪視若無睹。回來香港卻連家鄉雞也不碰一件。所以我說,雞排與誠品是無法在香港順利登陸的。
作為炸帝,我,是多麼的孤獨。
是夜,我決定修練「炸功」。我走進中環四季酒店的「稻菊」,決心吃一頓豐富的「天婦羅宴」。
「稻菊」以天婦羅聞名,前年去過的九龍帝苑酒店「稻菊」是總店,開了五年,第六年才過海,於中環立足。
「稻菊」的天婦羅,天下萬物皆可入饌。炸魚、炸蝦是份內事,天婦羅粟米、栗子、蕃薯有點意思,再來是炸鮑魚、炸蕃茄……
食材新鮮,脆漿掛於其上,若隱若現,恰如其分,安分守己,不會像旺角街邊那些大大條的炸魷魚鬚,其雪白軀體與外層厚厚黃色裝甲,幾乎可以分開展覽。
尾聲,再來一客壓軸炸物。吃進口,濃稠奶香,一嘴甜暖,想了好久。
謎底揭開,是炸蛋黃。
我滿足了,朝落地玻璃無敵維港夜景敬禮。最好吃的日本菜,根本不在日本。
侍應一臉不可思議,因我整頓飯只吃炸物,刺身壽司沒碰。
師傅一臉敬重,似在炸壇遇到高手,惺惺相惜,下次再遇我這樣身體結構的人不知幾時。
蕭源屬水,水尅火。所以,多吃炸物才得陰陽五行平衡,事實上吃多少炸物,我也不會長暗瘡,Jacqueline做不了我生意。呵呵。
是為食經一。
http://hk.myblog.yahoo.com/siusir-siusir/article?mid=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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