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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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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試過吃癮來襲嗎?夜瀾人靜時,坐在電腦跟前,最容易沾上吃癮來襲的痛苦。也可能是上網看太多飲食網站,往往不知那條神經給觸碰了一下,心思便跟某種食物連上。那一刻,真有如毒癮襲來一般,生不如死。猶記得有一次,忽然舌頭像中毒般,很想吃芒果班戟,還要是廉價餅店,奶油和芒果不成比例的便宜貨色。最後,那種癮,足足花了好幾天才根治。早陣子,吃癮又來襲,這次換成是白切雞。簡單不過的白切雞理應是唾手可得,但心思中連繫上的是屬於上世紀的白切雞。說到上世紀,好像有點誇張,但自從禽流感成為香港風土病後,縱有天天吃雞的陳主席坐擁世衛第一把交椅,香港還是逃不過殺雞的厄運。從前,雞肉是新鮮的,有彈性的,是帶雞味的。現在,任你多巧手,煎炒煮炸俱備,但一開始,從本質上便輸了。說回白切雞,那夜對着電腦怒吼對白切雞的癮時,女友突然說,想起公司附近一家吃鹽焗雞很有水準的小店。是一個完全沒聽過的名字,立時到飲食網站看一下風評,看到雙眼發亮,除了雞外,還有更吸引的東西。那一刻,真想第二天便殺過去止癮。想不到,這小店有水準之餘,還很有性格。只於一至六開店,一般到午市過後,鹽焗雞便所剩無幾。左排右排,終於排到生日休假那幾天,才得以成
夜瀾人靜時,坐在電腦跟前,最容易沾上吃癮來襲的痛苦。也可能是上網看太多飲食網站,往往不知那條神經給觸碰了一下,心思便跟某種食物連上。那一刻,真有如毒癮襲來一般,生不如死。
猶記得有一次,忽然舌頭像中毒般,很想吃芒果班戟,還要是廉價餅店,奶油和芒果不成比例的便宜貨色。最後,那種癮,足足花了好幾天才根治。
早陣子,吃癮又來襲,這次換成是白切雞。簡單不過的白切雞理應是唾手可得,但心思中連繫上的是屬於上世紀的白切雞。說到上世紀,好像有點誇張,但自從禽流感成為香港風土病後,縱有天天吃雞的陳主席坐擁世衛第一把交椅,香港還是逃不過殺雞的厄運。從前,雞肉是新鮮的,有彈性的,是帶雞味的。現在,任你多巧手,煎炒煮炸俱備,但一開始,從本質上便輸了。
說回白切雞,那夜對着電腦怒吼對白切雞的癮時,女友突然說,想起公司附近一家吃鹽焗雞很有水準的小店。是一個完全沒聽過的名字,立時到飲食網站看一下風評,看到雙眼發亮,除了雞外,還有更吸引的東西。那一刻,真想第二天便殺過去止癮。想不到,這小店有水準之餘,還很有性格。只於一至六開店,一般到午市過後,鹽焗雞便所剩無幾。
左排右排,終於排到生日休假那幾天,才得以成行。
兩口子,半隻雞,吃到碟底朝天,對雞的癮,也好像消減了不少。忽爾,想起小時候在家中吃過的鹽焗雞之味。同樣稱作鹽焗雞,做法和風味可謂大相逕庭。猶記得小時候母親偶然會買兩隻雞回來做鹽焗雞。每每吃鹽焗雞的晚上,定必以雞作飯,全晚就是左右開弓的啃雞肉,豪邁又滋味。
那種鹽焗雞真的是以鹽慢烤,先把雞洗淨,除去肉臟,再以油紙果封,果封步驟一定要小心妥當,不慎有一角穿破,那部位將會鹹得不能吃。再把大量鹽於鑊中炒香,份量好像是五六斤吧,然後把雞放到鹽中埋好,慢烤。小時候只有等吃的份,也不知要烤多久,只記得等吃的過程最痛苦,雞香從廚房飄到家中每個角落,聞到飢腸轆轆。雞烤好後先放涼一會,才可拆掉油紙。記着,吃這種鹽焗雞,絕不能斬,定必要原隻上桌,鎖住雞汁,直接用手撕來吃。雞肉一點也不過鹹,卻充滿鹽巴的香氣,那種味道是現在坊間的鹽焗雞完全不能媲美。
真懷念這種鹽焗雞的味道,還有,那段跟兩老沒有齟齬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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