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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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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 相信心領神會的默契,才能叫人動容。早上Bernard與編輯等人開會後,心情納悶的他便想出外走走,當駕車至般咸道一帶時,在King’s門口看見Pansy攜帶著沉重的畫袋,相信這偶然遇上的驚喜,遠勝過其他的約定。他二話不說便停下車問:「你往哪裡去?先上車吧,我可以接載你往目的地。」Pansy想了半刻後回答:「好吧!」 上車後Bernard先問:「你準備往哪裡去?」Pansy說:「其實剛剛約了文化社的編輯,他想我隨即繪畫,但我的畫並未能取悅他,他說我的畫過於抽象,讀者並未能領會箇中意思,結果他約定數天後再會面。心情有點納悶之下,還是出外走走,結果便遇上了你。」Bernard的心情難以啟齒,既是偶然亦有同感,相信也是經典。因此他主動地問:「差不多午餐時間,你會否一起吃午餐?」Pansy帶點倦容地說:「也好吧,反正我想歇息一會,不如你定地點?」Bernard笑說:「相信這間餐廳能夠給你安靜的感覺,望著綠油油的植物,吸收日光的精華,精神能夠為之一振。」 當安頓座駕後,他們便步進店中。陽光斜照入室內,微微與店中的竹樹交會,伴以店中高聳的樓閣,額外添上一份亮麗的感覺。侍應讓兩位安
(14/12)
相信心領神會的默契,才能叫人動容。早上Bernard與編輯等人開會後,心情納悶的他便想出外走走,當駕車至般咸道一帶時,在King’s門口看見Pansy攜帶著沉重的畫袋,相信這偶然遇上的驚喜,遠勝過其他的約定。他二話不說便停下車問:「你往哪裡去?先上車吧,我可以接載你往目的地。」Pansy想了半刻後回答:「好吧!」
上車後Bernard先問:「你準備往哪裡去?」Pansy說:「其實剛剛約了文化社的編輯,他想我隨即繪畫,但我的畫並未能取悅他,他說我的畫過於抽象,讀者並未能領會箇中意思,結果他約定數天後再會面。心情有點納悶之下,還是出外走走,結果便遇上了你。」Bernard的心情難以啟齒,既是偶然亦有同感,相信也是經典。因此他主動地問:「差不多午餐時間,你會否一起吃午餐?」Pansy帶點倦容地說:「也好吧,反正我想歇息一會,不如你定地點?」Bernard笑說:「相信這間餐廳能夠給你安靜的感覺,望著綠油油的植物,吸收日光的精華,精神能夠為之一振。」
當安頓座駕後,他們便步進店中。陽光斜照入室內,微微與店中的竹樹交會,伴以店中高聳的樓閣,額外添上一份亮麗的感覺。侍應讓兩位安排座位後,便遞上了餐牌,看見各式的定食,還有各款壽司選擇。Bernard點餐過後,便問:「你覺得這裡的環境如何?」Pansy笑意盈盈回答:「望著店外的綠油油花園,白色的室內設計,寧靜的環境,令人精神放鬆一點。」Bernard便主動地問:「趁食物還沒有來到,不知你會否介意讓我一看你的畫。」看見數幅的畫後,他說:「其實本地的讀者層面仍有待擴闊,始終他們對於一些題材仍有保留,若果要在此生存,適當的妥協或許需要,不過我並不建議,故步自封,間接地扼殺了創作的空間。」Pansy似乎非常認同他的見解,便蹙著眉說:「這種希望工程需要各種有形、無形的推動才能成事,但創意在這片地方似乎是奢侈品。」Bernard回應:「我相信你的作品是並不止於此,你要繼續努力。」Pansy的眼神流露欣慰的表情,雙眼不自覺地望著他。這種眼神的互相交流,猶如觸電一般,他身上的一股暖流從頭到尾循環了數遍,再返回他的心臟,脈搏的聲浪此起彼落。剛好侍應將食物遞上,才能令到氣氛返回現實中。
惟有Bernard作主動打圓場:「以綠茶代酒,希望你能順利。」Pansy笑著說:「謝謝你的祝福,我不會就此認輸。」互相喝茶後,眼前的壽司餐外表精緻討好,沙拉、前菜、壽司、麵豉湯、水果放於餐盤上,先吃一口混合橄欖油、香醋的沙拉,再吃一口海帶的前菜,便嚐試壽司的水準。看見握壽司的水準是不錯,飯身是輕巧,每件大小相若,飯身並不鬆散,每件刺身是新鮮美味。而麵豉湯、前菜的水準是較壽司為遜色,並不是特別出色。但在於此情此景下,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原來微微雨絲,是為了藍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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