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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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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太軟,從來沒有忘記師妹〉文︰嚴翔衛自從零八年十月吃過一次長洲的Katie Dessert,就從來沒有忘記過師妹,是我的心太軟。那次吃的心太軟和火焰雪山一直在心頭揮之不去,知道自己一定會再來。當時沒有投稿,那折長洲遊記悄悄藏在家中一角,除了妳,沒有人知道,心太軟、火焰雪山的隱喻依然有現實的呼應。差不多有年半了,藉著情人節我們回來。外面的人都在相同的日子吃豪華名貴的餐店,我們卻提早了兩天,享受一個避世而悠閒的島上生活。那天的人很少,一進去就有空位。這次選了店中的一角,旁邊唱機的播著輕快的咖啡室歌曲,就像為妳而唱一樣。我們依舊點了心太軟,自從在這裡吃過一次以後,我倆情迷心太軟,卻沒法在外面找回相同的感覺。隨著年月,我們被社會燃燒,像一球熔掉的雪糕,甚至忘了自身原來的形狀和味道。便利店推出的心太軟,像仿真的素菜一樣,只有外表,裡面不是我們的熱情,墮落如快餐,我們應當堅持。心太軟,我從來沒有忘記,重吃的感覺令人回味,一些片段在腦海翻出。有食客吃火焰雪山,布簾拉上,藍藍的火焰燃起他們的笑容,那時不也如此嗎?我用匙切一片雲呢拿雪糕,挖一塊小蛋糕,再蘸上朱古力,入口舌上冷暖分明,甜而細膩,這種
文︰嚴翔衛
自從零八年十月吃過一次長洲的Katie Dessert,就從來沒有忘記過師妹,是我的心太軟。那次吃的心太軟和火焰雪山一直在心頭揮之不去,知道自己一定會再來。當時沒有投稿,那折長洲遊記悄悄藏在家中一角,除了妳,沒有人知道,心太軟、火焰雪山的隱喻依然有現實的呼應。
差不多有年半了,藉著情人節我們回來。外面的人都在相同的日子吃豪華名貴的餐店,我們卻提早了兩天,享受一個避世而悠閒的島上生活。那天的人很少,一進去就有空位。這次選了店中的一角,旁邊唱機的播著輕快的咖啡室歌曲,就像為妳而唱一樣。我們依舊點了心太軟,自從在這裡吃過一次以後,我倆情迷心太軟,卻沒法在外面找回相同的感覺。隨著年月,我們被社會燃燒,像一球熔掉的雪糕,甚至忘了自身原來的形狀和味道。便利店推出的心太軟,像仿真的素菜一樣,只有外表,裡面不是我們的熱情,墮落如快餐,我們應當堅持。
心太軟,我從來沒有忘記,重吃的感覺令人回味,一些片段在腦海翻出。有食客吃火焰雪山,布簾拉上,藍藍的火焰燃起他們的笑容,那時不也如此嗎?我用匙切一片雲呢拿雪糕,挖一塊小蛋糕,再蘸上朱古力,入口舌上冷暖分明,甜而細膩,這種味道我怎能忘記呢?
這次還點了Tiramisu和焦糖布甸,Tiramisu光看賣相叫人感到心思,外面所見的雖厚,但層次很少,師妹的層次卻分明有致,而且每層都厚薄適中,絕不厚此薄彼,咖啡味像一抹奶油黏在嘴裡,值得細味;反而焦糖布甸不夠熱,焦糖像琥珀般美,輕輕敲碎,像破冰的儀式,布甸有淡淡的蛋味,與焦糖的甜趣互相補足。
原來師妹出了一本製作甜品的書《甜甜暖在心》,放在旁邊售賣。可是,我一味貪吃,從不下廚。我想,甚麼都替代不了師妹,我還是願意用船程和腳步付出。
記長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二日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七日.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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